而现如今,却有人来挑战这位的存在,想要用手中的战俘来证明自己的存在,为恐虐献上更加美妙的残暴盛宴,换取恐虐的看重。 毕竟想要吃掉自己身边的星球,尤歌也需要能够一张口就可以将他吞入的大小。而那似乎有些傻傻的地狱星,也在到来之际,开始向着能够吃掉尤歌存在的大小疯狂扩张。
早已回来的法克尤和拉瓦尔俩人,在走入噩梦之城的时候,一股难以言表的疯狂混乱之力从天而降,那种情绪互相干扰的繁杂,让法克尤的脚步不由的一停。 思路客
肿胀之女放弃了自己对于尤歌的窥视,一个干干巴巴的家伙,毫无意义。 尤歌心中其实是有感受的,无怪于那对于无光壶地的排斥,那职业根脉也并非说是不好之物,无光壶地的伟岸创造了这种东西,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怜悯,对于人类对于那些拥有了智慧,却没有力量的存在的怜悯,可是尤歌这么一位垂青之人,竟然选择了抛弃无光壶地,舍弃这垂青、又舍弃职业根脉,彻底和无光壶地俩清。
衔尾蛇能说什么,难道在主动自己送上去承认这是他们的错误? 尤歌的身躯恢复了自我的状态,似是眼珠,似是鼠人,似是人类,似是云雾,无形无定之中,从人类声音的描述之中转变成了独属于他存在的表述。
那是...就像是一种天生使然的克制, 我们知道,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吗?